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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段齐晞露出疑惑的表情。
莫杳咽了下口水,重复一遍刚才的问题,“你是不是偷偷谈恋爱了?”
“哈?”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莫杳竟然突然间问这种问题。
“那你……是不是私底下偷偷约了?”
莫杳换了个问法。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皱起了眉毛,有点不理解,又觉得问题很冒犯。
“今天热搜看了吧?我是觉得,作为您的助理,有责任知道您的私生活,如果您谈恋爱了还是偷偷约别人,一定要提前告知我,万一记者拍到了,我们这边起码提前准备好应对的办法和说辞,不会那么猝不及防,不是吗?”
莫杳一鼓作气,把想了一下午的话说了出来。
段齐晞的脸色骤然暗了下来,抿了抿唇,眼中满是愕然,把脸转向别处呼了一口气,像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你每天都和我在一起工作,我有没有谈还是约,你不应该更清楚吗?”
说完,他的目光瞬间转冷。
“那……你今晚去哪里了?”
莫杳就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去夜跑也要和助理报备吗?”
从他语气中,她感受到段齐晞此刻的怒气,他一般很少生气,但这回他黑着脸走开了。
她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本来想打探红色印记的事,如今变成这种更尴尬的局面。
段齐晞的关门声比平时大声,多了几分撒气的意思。
正在打游戏的束伽被吓了一跳,放下游戏机出走房间,看了眼段齐晞紧闭的房门,又望向莫杳,感觉自己今晚又得当调解员了。
“姐,你怎么又和齐晞哥吵架了啊?”
“什么叫又吵架?我才没和他吵,是他自己生气了!”
莫杳也有点赌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鼓起腮帮子。
“他脾气平时可好了,肯定是你惹到他。”
莫杳瞪了他一眼,依然不死心,转念向束伽打听道:“你齐晞哥是不是瞒着我们偷偷谈恋爱了?”
“没有吧,他不都天天和我们在一起吗?”
“那他昨晚酒局上,有没有和哪个人中途出去过?”
“有。”
莫杳嗅到一丝八卦的味道,继续发问:“哪个人?那个红色裙子的,还是长卷发的?”
束伽摇摇头,“都不是……”
“难道是圈外的?”
她声音低到仿佛在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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