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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店员们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
乔胭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温婉柔顺的模样。
她走上前，蹲下身，仰头看着他，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
“卫川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还在为姐姐的事难过？”
她不说还好，一提起乔珈蓝，卫川心里的火气“噌”
地一下就冒了上来。
他猛地站起身，因为动作太猛，带倒了桌上的酒瓶。
琥珀色的酒液流淌而出，浸湿了昂贵的手工地毯，就像他此刻那颗流着血的心。
“我让你别提她！”
他低吼，眼底布满了血丝。
“对不起，对不起......”
乔胭吓得连连后退，眼泪说来就来，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我只是......我只是不想看你这么折磨自己......卫川哥哥，我知道你心里苦，可......可婚礼在即，我们总不能什么都不准备啊。
你这样，让外面的人怎么看我们卫家......”
她又一次，巧妙地将话题引到了卫家的脸面上。
卫川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只觉得一阵烦躁。
他不想再跟她纠缠，冷冷地扔下一句“我不试”
，便转身，大步地走出了会所。
留下乔胭一个人，和一地狼藉。
乔胭看着他决绝的背影，眼底的泪光渐渐褪去，眼里闪现是一抹冰冷的算计。
她拿出手机，对着那件被卫川嫌弃的白色礼服，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陈舒云。
【伯母，对不起。
卫川哥哥他......他还是不肯试礼服。
都怪我，又惹他生气了。
】
然后，乔胭独自一人，穿着那件缀满了钻石和蕾丝的奢华婚纱，站在巨大的三面镜前。
镜子里，她美得像一个真正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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