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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的两条腿不能动，但是腰椎还有双臂却是好的的，他紧紧地抓着靠椅的两边，看着两个警察有些傲慢地问道：“是我指使毛勇去神龙山中医院，给里面的病人下毒的，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
说完这话他就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一个审讯人员猛然一拍桌子，吼道：“你不要以为你老爸会来这里救你，他已经被停职接受审查了。
老实交代，你的这三粒烈性毒药，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我们的一贯的做法是，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你们别费心思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再想从我的嘴里得到有价值的东西，是白费心机。”
之后他再次闭上了双眼，做出要睡觉的样子。
冯凯虽然此刻闭着眼睛，看起来好像很镇定，其实他的内心是很慌乱的。
尤其当他听了毛勇的录音之后，他恨不得将毛勇给杀死。
他一直很信任毛勇，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好朋友铁哥们，可是他竟然还偷偷地录了音。
要是没有这个录音，他完全可以这件事情，全部推到毛勇一个人的身上。
可是如今就是这个录音，让他有口难辨。
闭着眼睛的冯凯双手紧紧地捏在一起，他的眉头也皱成了两疙瘩。
他这才深深地意识到，有时候报复别人，最后就会报复到自己的头上。
如果他不报复华天成，也许就不会有这档子事。
他的两条腿失去知觉后，在西京市医院还有省里，甚至到了京城里的大医院，经过检查都找不出病因来。
难道他就要这样瘫着不能走路一辈子吗？他还没有康复出院，就成了一个指使别人下毒的罪犯。
“冯凯，把眼睛睁开——老实交代你的罪行。
你老爸真的被停职进行审查了，你不要抱有侥幸心理。
你的三粒药丸是从哪里弄来的？说——”
一警察看到冯凯傲慢的样子，就很生气地吼道。
只见冯凯闭着眼睛说：“不可能，你们骗谁呢？我才不相信你们的话。
我老爸没有做错什么事，他不会被停职检查的。
如果你们敢对我用刑，我就告你们严刑逼供。”
十分钟后，警察又把冯凯的老妈带到了审讯室里。
当他看到自己的老妈后，冯凯第一句话就问道：“老妈，你快告诉我，我老爸没有被停职检查。
他们是故意吓唬我的，你快说话呀？”
冯凯的老妈头发凌乱，脸上疲惫不堪，显得很憔悴，她流着泪说道：“儿子，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你就老实告诉警察，说出这三粒毒药丸，你是从什么地弄来的。
只有这样你的罪责才能被减轻一些。
你就不该对华天成下手，徐志成都对付不了他，而你却偏要出这个风头。”
“老妈，连你都要骗我吗？我老爸是不会有事的，你快让他救我出去——”
冯凯歇斯底里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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