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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可惜燕止也不是特别好骗：“……没有防备？”
nbsp;nbsp;nbsp;nbsp;“对啊，”
樊绝再凑近燕止一点儿，几乎要咬到他的耳垂，誓要把安全距离法则贯彻到底，“我这么喜欢你，当然相信你了。”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怀里的人沉默了很久。
nbsp;nbsp;nbsp;nbsp;樊绝闭着眼睛，做了一个歪头看他的姿势。
nbsp;nbsp;nbsp;nbsp;很久之后，那道离他很近的，几乎也贴在樊绝颊间的清冷声音也开了口：“樊绝，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nbsp;nbsp;nbsp;nbsp;樊绝想了想，突然发现这个问题他没有提前某度过。
nbsp;nbsp;nbsp;nbsp;“想看你的眼睛，想碰你，会吃醋，会等你的消息……”
樊绝举一反三，将《魔族求偶圣经》的几点好感法则融会贯通。
nbsp;nbsp;nbsp;nbsp;“樊绝，”
燕止打断樊绝，他掰开樊绝的手，重新站了起来，“你的喜欢，是指想杀了我吗？这种在现代社会，应该叫反社会人格。”
nbsp;nbsp;nbsp;nbsp;樊绝这回是真的好奇地歪了歪头：“反社会人格？”
nbsp;nbsp;nbsp;nbsp;燕止握住樊绝的手，示意他站起来：“就是天生没有道德，缺乏同理心和社会规范的人。”
nbsp;nbsp;nbsp;nbsp;“很熟悉的形容，”
樊绝故意把燕止的手握得更紧，扯了一下，才慢悠悠地起身：“……谢谢，多亏了你，除了瞎，我现在还确诊了另一种疾病。”
nbsp;nbsp;nbsp;nbsp;“……”
燕止牵着樊绝的手，带着他一点一点往前走。
nbsp;nbsp;nbsp;nbsp;樊绝继续道：“也难怪你们会把我关起来，毕竟一个几乎能对人类世界造成毁灭性伤害的反社会人格，你们当然要关好了……”
nbsp;nbsp;nbsp;nbsp;“你没病，樊绝，”
燕止打断了樊绝，大审判官好像很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说辞，连声音都重了一点，“你只是不懂。
或许有一天……”
nbsp;nbsp;nbsp;nbsp;或许有一天，樊绝会学会在意一个人，在意一件事，在意所谓的道德或法律。
nbsp;nbsp;nbsp;nbsp;只不过那一天，樊绝大概也就……真正的不自由了。
nbsp;nbsp;nbsp;nbsp;天魔的心会有不再自由的那么一天吗？
nbsp;nbsp;nbsp;nbsp;“那一天该不会在九百九十一年之后吧？”
樊绝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燕止的下半句话，不得有些怀疑起来。
nbsp;nbsp;nbsp;nbsp;“……樊绝，”
如果樊绝这时候能够看见的话，大概就会发现燕止十分罕见的唇角很轻地勾了一下，“九百九十一年之后你也不一定能懂。”
nbsp;nbsp;nbsp;nbsp;樊绝：“……”
有被伤害到。
nbsp;nbsp;nbsp;nbsp;樊绝觉得大审判官也不是很好骗了，决定回去再深入研究一下《魔族求偶圣经》后面的部分。
nbsp;nbsp;nbsp;nbsp;问题是他现在还真的看不了书。
nbsp;nbsp;nbsp;nbsp;“眼睛好不了了怎么办？大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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