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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与不是，他们都成不了，无始大帝用封神榜记录下了人界宇宙的烙印，可以干扰这些帝纹。”
林仙掏出了仙珍图，微微一笑道：“况且，我们还有这个，掌握的坐标比生命禁区多得多。”
“仙珍图？”
...
溪水潺潺，纸船随波轻荡，仿佛载着一段未尽的回音，在夜色中缓缓前行。
月光洒在水面，碎成无数银鳞，每一片都像是某个世界投来的目光。
小囡囡蹲在岸边，目送纸船远去，嘴里还念叨着：“它会漂到知哥哥听见的地方吗？”
“不一定非得他听见。”
阿咸坐在石阶上，手中茶杯余温尚存，“重要的是，有人读了，心里动了一下。
那一下，就是回应。”
小囡囡歪头想了想，忽然笑了：“就像那天你说，爱最初是个不被相信的故事。”
阿咸点头，目光落在远处山影间。
那里，曾经是执灯人消失的方向。
如今，那片虚空时常泛起微弱涟漪，如同有人在彼岸轻轻敲打玻璃。
几天后，回声驿站传来异讯。
第七十三号驿站??位于“灰语界”
的一座废弃钟楼里??连续七日传出同一段童谣。
那本该是无人知晓的旋律，却在不同维度同时响起，连机械佛国的逻辑核心都因此出现短暂紊乱。
更诡异的是，所有听过这首歌的人，都会在梦中看见一只红纸折成的小鸟，停在窗台，低声说：“别怕，我在听。”
林仙连夜破译音频频谱，最终从声波褶皱中提取出一行隐藏信息：
>“静默之海开始逆流，叙事潮汐即将改向。”
“逆流？”
叶凡皱眉，“意思是……故事不再从我们这里流向世界，而是反过来？”
“不是反向。”
老道人盯着水晶树新长出的一片叶子，上面浮现出倒悬的城市与倒流的瀑布，“是循环闭合了。
讲述者成了被讲述的对象。”
剑神冷哼一声：“若真如此，那我们现在做的一切，会不会早已被写进某本书里？”
阿咸没说话，只是望向茶馆角落。
那只背竹篓的旅人又来了，依旧不言不语，只将一张黄纸折成蝴蝶，放在桌上。
蝴蝶振翅飞起，却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撞向墙壁，碎成点点金粉。
金粉落地，竟凝成一行字：
>“你们正在成为传说。”
空气一滞。
小囡囡猛地站起身：“那我们还能改变什么？如果一切都已经被注定……”
“不。”
阿咸缓缓摇头，“如果真是注定，就不会有这行字用‘正在’。”
众人一怔。
“‘正在成为’，说明过程还未完成。”
阿咸嘴角微扬，“命运可以被叙述，但只要叙述本身仍在变动，就永远留有缝隙。
而我们，就活在这缝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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