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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艾梅柏脸上的失落肉眼可见。
不过好在周墨给她说明了情况，这说明周墨还有和她合作的意愿，而不是就单纯觉得她这个人不值得合作。
那就还有机会。
艾梅柏走后，周墨又陆续跟其他人聊了聊天，了解了一下这段时间生的事情，演员们的档期等等。
一圈下来，杀青宴基本上到了尾声。
周墨在酒店里休息了一晚，次日一大早就坐飞机回了燕京。
下午，刚来到公司，助理就抱着一大摞文件进了办公室。
“周导，这些都是这段时间的一些合同和数据。”
周墨看着桌面上足有他胳膊高的文件夹，满脸茫然。
“为什么会这么多，甜甜这段时间不是在公司里面吗？”
助理迪阿尼但头：“甜甜姐在啊，所以她那边更多，而且都是比较焦急的那种，剩下的这些都是不急的，可以慢慢处理的。”
周墨叹了口气，“行吧，你先去忙吧，这些东西我慢慢看。”
助理走后，周墨翻开第一份文件。
内容是《朱楼》目前的数据，也可以说最终结果。
《朱楼》早在一个半月前，就已经把所有的内容上架完毕，如今又过了四十多天，剧集的购买量基本上不会在生大的变化。
从购买量上看，《朱楼》的总购买量过3个亿，越了《甄嬛传》，《如懿传》等多部大部头作品，是名副其实的国产第一。
其中，涉及到太上皇去世，太子被废，三皇子被圈禁，郡王死亡等几集，单集购买量全部过了一个亿。
周墨看完几个数字，当场就呆住了。
三十个亿。
怎么会这么多？
他这一个月沉浸在《魔兽2》的拍摄中无法自拔，所以一直没来得及关注《朱楼》的动静，但是从一个月前的走势来看，《朱楼》最后的总购买量应该不会过24亿才对。
剩下这六个亿的购买量，是从哪里出来的？
周墨喊来了助理询问情况。
刚刚离开没多久的小助理像是很早就预料到了周墨的心情，带着零一分资料进了房间。
“周导，我才您是想问《朱楼》总购买量的情况。”
周墨微微颔，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这个购买量，咱们自己没有刷票吧。”
“这个当然没有。”
助理先给周墨下了保票，随后解释道：“情况是这样，前段时间您不是提出老年人看电视的问题了么，蚪音那边后来开出来了一个特殊功能，能够通过语音等特殊渠道，直接开始观看电视剧。
所以《朱楼》的购买量在最近一个月有了长足的长进，不少老头老太太们对咱们这部戏很喜欢。”
周墨恍然，没想到哇没想到，之前一句戏言，竟然给《朱楼》带来了这么大的利润。
只不过他并没有完全放松，而是多问了一句。
“存在不存在诱导消费这种情况。”
直播时代，很多做直播的人最害怕听到的五个字就是：
未成年消费。
实际上，老年人消费这五个字也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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