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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扬之这话一出，在场的除了他自己，所有人都拿他有病的眼神看他。
当然，非生物的系统得另说。
系统疯狂点头，“没有错，没有错，是这个流程没有错宿主。”
苏小四低着头，眼里闪过一丝怨恨，为什么要一起？她明明才是受害者。
为了消除宿主怨气而来的系统立马察觉到宿主的怨气正在不断上升，马上就要引爆小世界了。
“宿主，宿主，你别冲动，我会帮你的，有了我你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所有人都会喜欢你的，啊啊啊啊，完了完了，小世界要炸了！
！
！”
时岚的眼角随着系统的崩溃疯狂跳着，“婉毓，为什么说苏小四不是你的女儿？”
苏小四抬头，眼眶通红，整个人就像是破碎的布娃娃，却还是执着的看着江婉毓想要一个答案。
系统看到怨气值停在99，整个统都松了一口气，希冀的盯着江婉毓，奇怪，这个人为什么没有被主角光环影响，不会还有bug没查清吧！
上一个它都没查明白呢！
主神啊，你果然是对的，像它这种一直没过结业考试的学渣系统就不应该自视甚高的溜出来，它现在求救还来得及嘛，呜呜呜呜～
江婉毓对时岚微微一笑，“宋扬之还没有时岚你看的明白。”
“你确实不是我的女儿，我可以肯定，宋扬之你怕是忘了我为什么会给珍珍取名珍了吧。”
“我记得，是珍宝。”
宋扬之从昨天见到苏小四就迷糊了的脑子正常了起来。
“是，可不只是珍宝，更意味着珍珍是我真正的宝贝，不会鱼目混珠。”
江婉毓蹲下来，轻柔的给宋珍擦了擦眼泪。
“就如你查到的真相一样，江婉清确确实实换了我们的女儿，可谁又规定只允许她换不允许我换。”
宋扬之瞠目结舌，意外的看向自己柔弱的妻子。
“呵”
江婉毓抬着下巴，眼里满满的都是不屑，“妾生的终究是妾生的，上不得台面，自食恶果是江婉清应得的。”
江家没解放前是有名的大地主，他爹就纳了妾，生了江婉清，后来家里败落了，这才在解放后被分为贫农。
江婉毓对江婉清从来都是看不上眼的，她甚至在宋扬之面前打碎了自己柔弱可欺的形象。
苏小四被江婉毓这句话震惊的直接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如遭雷劈，坚持了这么久的信念，真相竟如此荒诞。
这一刻她已经知道上辈子为什么江婉毓看到她的第一眼如此的冷漠无情。
江婉毓摸了摸宋珍的小脑袋瓜，还是养的太天真了，经此一遭也算是成长了。
“江婉清以为我昏睡过去了，偷偷摸摸的换走了珍珍，也不知道她是有多蠢，一个妾生的女儿，从小和我别苗头，她竟然以为我会在她身边放下一切戒心。”
“我就抱着你跟在江婉清身后，她确实狠心，直接把珍珍扔到了医院外面的公共厕所，天寒地冻，我的珍珍和你一样也是个早产儿啊。”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想起生产的那一晚，江婉毓依然恨的牙痒痒，她毫不犹豫的就把两个孩子换了回来。
就在她要带着珍珍离开时，江婉清倒是又回来带走了苏小四，她竟然一点没有发现孩子的变化。
所以后来宋扬之因为谢齐年牺牲想要调到这边看顾时岚母子，江婉毓立马就同意了，她巴不得离那些恶心玩意远远的，走之前她还打听过苏小四的情况。
看着苏小四现在这个样子，她依然没有一点同情，如果不是当初她把珍珍救了回来，今日的苏小四就是她的珍珍，她应该亲自去一趟西北，让江婉清知道真相了。
“你怎么没告诉我？”
宋扬之心疼的看着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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