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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陆言声音闷闷的，这在卫煜鹤听来却是对方有些不情不愿了。
他眸光微冷，声音也淡了几分：“幕后操作这些舆论的人已经找到了。”
“谁啊？”
陆言瞬间来兴趣了。
“你仔细想想你碍着谁的眼了。”
卫煜鹤问他。
陆言苦思冥想好半天：“谁啊？”
卫煜鹤冷淡的神色也逐渐软了下来。
陆言时而聪明，但时而却在某些事情上又过份的迟钝。
“谁啊？”
见卫煜鹤不说话，陆言忍不住又问道。
卫煜鹤：“自己想。”
陆言怎么可能想得到，他觉得他一个三好青年，待人温和有礼，又有礼貌，尊重前辈，善待后辈，和同事……和同事关系应该也挺好的！
又谁想不通要花这么大功夫整他？吃饱了撑的？
“想不到！”
陆言无奈耸肩。
“想不到就接着吃饭。”
卫煜鹤轻轻敲了敲桌子。
陆言也搞不清楚卫煜鹤这家伙为什么说话说一半，他都被黑成这样了，这人倒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
要是曲甜也被网上这么铺天盖地的黑，这人还会这么轻松自在吗？
想到这里，陆言顿时就有些咽不下去饭了。
他盯着卫煜鹤的眼神越发的不爽，到最后几乎可以说是直接瞪着对方。
“怎么？”
卫煜鹤有些诧异的扫了一眼陆言。
“要是曲甜也被全网黑的话，你也是这样吗？”
陆言实在憋不住了，他感觉他不问出口今晚上肯定睡不着。
“不会。”
卫煜鹤抬眸看了陆言一眼，随后淡淡否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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