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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行简只管洒洒面粉擀饼，等着楚明河把包好核桃仁儿的枣泥团子用饼皮包起来揉成一团，拿模具压出形状来就算完工。
他再帮着往上面刷一层油，放到旁边的烤盘里。
期间为了节省时间，老板过来一趟先拍了照片配字发了朋友圈——佳节将至，今日福利尝鲜价，四元一枚，买十赠一。
又打印了一张红纸黑字的广告贴在门口，替他们做好了预备工作。
一个小时过去，楚明河和赵行简填满了一个烤盘，林丁时和郑元端来两盘，章清还在和漏掉的饼皮作斗争进度比较慢，于是第一回合月饼进烤箱之后大概也能分出胜负了。
但距离中午还有一个半小时，最后结果也是要看卖出去多少，所以楚明河加了把劲，一个半小时硬是赶了另外两盘出来。
林丁时稳定发挥，一个半小时做出来三盘，章清和张从生一盘。
一盘四十六个，做完以后要加包装，于是又等着月饼凉下来再戴手套包装好。
楚明河找到了标记号的那个，切了六瓣分给其他人尝了尝。
“好吃！”
林丁时狠狠点点头，因为早上没吃太多，午饭也没吃，他又切开个绿豆馅儿的分了。
楚明河拿着那块小月饼找了一圈，没看到赵行简，在摄像大哥的提醒下才出厨房在门口看到他。
那会儿赵行简正在接电话，楚明河看见了又想退回去，但赵行简看到了他，把电话拿远了些，他这才上前。
“月饼，”
楚明河把手往前递了递，“给你尝尝。”
赵行简从他手心把月饼捡走了，没打算吃但楚明河一直看着他最后还是塞进了嘴里。
嚼两下看看楚明河还在跟前站着才说了句：“味道不错。”
楚明河含了下下巴，转身要走又被赵行简拦了。
他身后摄像大哥没跟过来。
赵行简问：“上午的照片已经放出来了，还没发酵，我压下去？”
没想到他们动作这么快，而且看赵行简这话术，匹配的无非也是夫夫两个感情不和的言论，和他们想的的大差不差。
因为早上来的时候他们刚商量过这件事，楚明河点点头，可稍一犹豫又觉得有钱也不能当冤大头，和他详细说了一遍。
“你还记得红姐说的吗？如果我们定准了离婚可以不压，早晚会有人摸过去，意义不大，而且照红姐的意思是，既然我们会离婚，可以任由这些消息放出去，当‘预热’了。”
“但如果离婚的事还想考虑考虑……”
这种话说出来也没意义，他们肯定会离。
早上让章清拍的那张照片确实是他想到了这些，打算如果一旦出现对两人不利的话就把照片放出去挡营销号。
可自从红姐说了那话他就清醒了，没必要。
于是楚明河略过另一种假设，又说：“如果这涉及到你的利益…我不懂你们的企业形象包不包括你个人的婚姻状况，如果这次不会影响太大，省一笔钱也可以。”
赵行简垂眼看他，电话那头的方哲也能听到一些，现在屏住呼吸根本不敢说话。
沉默片刻，赵行简问：“你当时也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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