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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陆飞雁这才欣喜地答应。
随后，马车在半路停下，陆飞雁便在半途下了车。
陆飞雁离开后，马车继续往前行驶。
程玉轻轻松了口气，目光认真地看向她：“这下她不在了，不会有人再横生枝节，你答应我的事，一定要做到。”
姜宁勾了勾唇：“那是自然。”
不久，车子便停到了李家门外。
李家的下人早已在门口等候，见到她们便领着她们来到了后宅。
姜宁跟随程玉来到萧元瑶的卧房，门在身后关上，房间里除了她们外，就只有萧元瑶和她的贴身丫鬟云紫。
看到萧元瑶，姜宁未免有些诧异。
明明只是一段时日不见，可萧元瑶看起来似乎更加憔悴和单薄了，整个人的脸色也不甚好看。
“娘！”
“元瑶！”
程玉激动地看着她，不由得感到心痛，眼眶随即泛红。
看到程玉，萧元瑶很是激动，可当她看到姜宁之后，目光一下子冷了下去，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她怎么也来了？”
被她这么一问，程玉才稍稍收敛了激动的情绪，回过头来看了姜宁一眼：“你大嫂她也想来看看你。”
“她不是我大嫂！
她就是个贱人！”
看着姜宁，萧元瑶眼里满是敌意，“你忘了她当初是怎么对我，那天在云秀山......”
程玉只是沉默着，神情复杂。
“娘？”
萧元瑶不明白，程玉听了为什么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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