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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神情恍惚，连饭都不想吃。
好歹将林老送回房间，荣凯捏着张然肩膀，“这么累？”
“可不是，那些学者都不是人，都是神！
他们真的是越说越精神，我的妈啊，感谢电脑录音笔发明，不然我要是手记的话，估计多长出几只手来也得累死。”
张然说着累的话，但是眼睛却非常亮，他从未像这样感觉到心潮澎拜，拉着荣凯说不停，“你不知道，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太绝了，我真是句句都不想放过，回去还要仔细推敲推敲，然后再重新整理一下录音笔里内容才好。”
“啧啧。”
荣凯摇头叹道，“你真是越来越像林老，这岁数也不大，怎么也死磕学问里了？”
张然特得瑟的来了一句，“学海无涯，学习的乐趣你是不会懂的。”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吧。”
荣凯笑着一掐张然脖子，“走，请客吃饭。”
“啊，为什么让我请客！”
张然气道，“再说我吃过了。”
“我饿啊。”
荣凯开口道，“再说你吃过了，回来又这么久的时间，早该消化了吧。”
张然摸摸肚子，确实有些饿了，但还是有些不服气，“那我为什么要请你。”
“等了你们一整天，我都没怎么吃饭，你不该好好请我？”
荣凯笑着问道。
“荣哥，以前我怎么没觉得你脸皮这么厚？”
张然哭丧着脸，“还我知性大方，乐于助人荣哥来。”
两人笑闹着，因为三年来相交，早就亲密的如同兄弟一样，再加上因为林老这层关系，荣凯在张然面前一点架子都没有，也愿意露出最真实面目来，所以张然很早就渐渐放下了两人之间的差距。
这边刚走到酒店门厅，陆靖炎就从外面进来了，张然正好和陆靖炎撞了个正着，相互看着，竟然有些尴尬，毕竟上次陆靖炎主动示意，张然反而回避了，那之后两人就没见过了。
不按常理
荣凯见到陆靖炎倒是打了声招呼，“陆总，没想到这么巧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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