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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祁云廷在那边沉默良久，吐出来两个字。
“没事。”
周欲低低的“嗯”
了一声。
“等我谈完再告诉你吧。”
“好。”
他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冷，周欲稍微放心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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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云廷语气虽然不冷，但是说话很淡，就算是两个人一起去见曲望年也没有这么淡。
就像是氤氲着一场怒火，让周欲心中生出一些不安。
两个人挂了电话之后，周欲皱起了眉毛，他想起来自己去接程若电话的时候，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在那。
难不成他们两个背着自己说了什么？
曲望年……他又告诉了祁云廷什么，激怒了他？
周欲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程若趁着他打电话的间隙，已经穿戴了整齐，他看了一眼程若。
程若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不对劲，皱眉问：“怎么了？祁云廷打来的？”
周欲点头：“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在接你电话的时候，不知道曲望年是不是给祁云廷说了些什么。”
程若试探：“要不，你去给曲望年打个电话？”
周欲咬了咬下唇，想打电话的手突然停下，他这样突然把电话打过去，看起来实在有些不礼貌。
周欲按了按太阳穴，程若看着他这幅样子，叹了口气：“你要是实在没心情，我就先去自己谈，到时候合不合适再和你说。”
周欲抿了唇，低声问：“是约定的时间到了吗？”
程若点头。
周欲打起了一些精神，坐起身来：“走吧。”
几个人坐在咖啡厅里，周欲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思来想去的，还是决定给曲望年发个消息问一下。
“你今天有和祁云廷说什么吗？”
曲望年大概是在忙，很久都没有回消息，等到几个人的事情谈的差不多了，曲望年回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就是随便聊了几句，没聊太多重要的。”
周欲呼吸一滞，那看来还是和祁云廷说了些什么，周欲觉得有些头疼，从咖啡店出来之后，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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