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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人微微一笑，“成为‘道’的一部分，还是回归凡尘。
前者意味着永恒的存在，后者则是重归轮回。”
叶青和柳清歌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挣扎与思索。
“成为‘道’的一部分……会失去自我吗？”
柳清歌轻声问道。
“不会。”
镜中人答道，“你将成为‘道’的一缕意志，以另一种形式存在，守护这片天地。”
“而回归凡尘，则意味着一切重新开始。”
沈从云喃喃道，“我们将忘记这一切，重新踏上修行之路。”
沉默在三人之间蔓延，只有塔顶的金光依旧闪耀，仿佛在静静等待他们的决定。
良久，叶青率先开口：“我想回去。
我想带着这份觉悟，去影响更多的人。
真正的‘道’，不该只是个人的超脱，而是众生的觉醒。”
沈从云微微一笑，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力量的意义在于传承，而不是独享。”
柳清歌轻轻闭上双眼，片刻后睁开，目光如星辰般璀璨：“那就一起回去吧。
带着我们的记忆，带着我们的信念。”
镜中人看着他们，嘴角浮现一抹微笑：“很好。
你们已经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话音刚落，镜面瞬间碎裂，化作万千光点融入三人身体之中。
与此同时，整座高塔开始震动，塔身上的符文逐一亮起，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记住，”
镜中人的声音渐渐消散，“无论你们身处何方，‘道’始终在你们心中。”
下一刻，三人眼前一黑，意识陷入混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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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沈从云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草地上，阳光透过树叶洒落在他身上，温暖而熟悉。
他坐起身，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他曾经生活过的山林，一切都那么真实，仿佛从未离开过。
“这是……原来的世界？”
他喃喃道。
不远处，叶青和柳清歌也相继醒来，看到彼此后，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我们回来了。”
叶青轻声道。
“而且，带着所有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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