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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哑低声嘀咕，眼神里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坚定。
他抓起手机，犹豫了一会儿，给苏晓晓发了一条微信：“晓晓，我是张哑。
那个……群里的消息你看到了吧？我想跟你聊聊，能不能见一面？”
苏晓晓收到消息时，已经哭得眼睛肿了。
她盯着张哑的微信，内心挣扎了许久。
她不想去，但又知道躲不过——协议已经签了，违约的代价她家根本承担不起。
她咬了咬牙，回了个“好”
，约了张哑在教学楼旁的一个小花园见面。
傍晚的小花园安静得只有风声，张哑早早到了，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手里攥着手机，紧张得手心出汗。
苏晓晓缓缓走来，穿着一件宽松的毛衣和长裙，试图遮盖自己的身形，但那张绝美的脸和修长的身段依然吸引了路人的目光。
她的眼神疲惫，带着明显的抗拒。
“晓晓……”
张哑开口，声音有点沙哑，“我、我知道你可能不愿意，但我真的很想跟你好好谈谈。”
苏晓晓低着头，声音冷淡：“张哑，我没得选。
协议里写得很清楚，我必须配合。
你说吧，想怎么样？”
张哑被她的直白弄得有点尴尬，但他很快调整过来，尽量让语气显得温和：“晓晓，我不是马龙那种混蛋，我不会强迫你。
我知道你和李东是男女朋友，我……我只是想，尽量让你舒服点，不那么难受。”
苏晓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没想到张哑会这么说，语气不像马龙那么嚣张，反而有点笨拙的真诚。
她咬了咬嘴唇，低声说：“张哑，谢谢你的好意，但这件事对我来说真的很难。
我……我不想让李东失望，可我又没办法。”
张哑挠了挠头，试探着说：“晓晓，我知道你心里有李东。
我不会要求太多，要不……我们先从简单点的方式开始？比如，不用真的……那个，就用手，或者别的办法，行吗？”
苏晓晓愣住了，脸颊瞬间红得像火烧。
她没想到张哑会提出这种要求，但比起真的发生关系，这种方式似乎……稍微能让她接受一点。
她沉默了许久，终于点了点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好吧……但只能这样，不能再进一步。”
张哑心头一喜，强压住内心的激动：“好！
晓晓，谢谢你！
我保证，不会让你为难。”
两人约好在周五晚上，找了一间偏僻的空教室。
为了避免再被打扰，张哑特意选了教学楼最顶层的一间废弃教室，门锁检查了好几遍，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
教室里只有一张旧课桌和几把椅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霉味，但这反而让两人更觉隐秘。
苏晓晓走进教室时，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头发扎成马尾，脸上没化妆，显得清纯又带着一丝脆弱。
她的眼神躲闪，显然还在犹豫。
张哑站在她面前，手足无措，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晓晓，你……你别紧张，我会听你的。”
苏晓晓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张哑，咱们说好了，只能用手，不能再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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