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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付晓婷眼皮耷拉着满是沮丧，裴夏好笑地说：“又不是什么军事重地，想去就跟我一块去呗。”
“别。”
林颐赶忙拦住，“你信不信她能给你捅出来的篓子比简繁的大多了。”
裴夏：？？？
不就是见见明星，问点问题吗，至于这么夸张么？
裴夏试探问道：“这不是你也在吗？”
她要是问出什么不能说、得罪人的问题，大不了让林颐帮忙拦着不就好了。
林颐重重地叹了口气，正是因为她在，所以才要从出发点就解决掉问题。
——让付晓婷别出发。
她揉了揉眉心，想起裴夏在恋综这么多天自己所受的折腾，挥挥手眼不见心不烦：“你让她自己说，她那个破论文叫什么。”
裴夏转向晓婷：“叫什么？”
致力于收集娱乐圈各种八卦信息的在职研究生腼腆一笑：“《流量与人设：浅析当代明星言论失范行为》。”
裴夏：“……”
流量与人设？
言论失范？？？
不是，付晓婷之前怎么说的来着？
要以他为论文观察对象？？？
等她收集完自己说的错话干的错事，整理成论文分析发表以后，自己是不是直接社死了？
裴夏声音颤抖：“真是我哥指明要您来我这边的？”
他哥被他折磨了这么多年，终于忍不住要对他下手了？！
手指游戏
林颐非常能理解裴夏的反应。
她当时听到这个论文题目的时候，也差点没跳起来。
这论文哪哪都是雷点，将观察对象批判得淋漓尽致。
而且论文作者还是圈内某明星的助理，林颐不用想都知道，这论文发表出去后那些反面教材有多恨裴夏。
裴晔怎么把这么个烫手山芋丢给自己亲弟弟了？
林颐不知道的是，付晓婷的导师对裴晔有恩，这次爱徒想进娱乐圈近距离观察记录现象，导师只得求到裴晔这里，让其为付晓婷安排一个职位。
这论文看起来就很得罪人，裴晔刚知道的时候也头疼不已，总不能让晓婷留在自己公司签约的艺人身边，这不是在后者身边放了颗定时炸弹么？
饶是裴晔，也不能保证旗下艺人真的毫无问题，完美无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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