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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春燕松了一口气。
她最担心平均分，将自己辛苦培养的练习生分给别人，如果让练习生自己选，她自信会成为许多练习生的首选。
相比之下，姜一婧的脸色则不是很好看。
虽然她来公司也有很多年，但不论是名气还是威望，都不如顾春燕老师，一旦没有练习生选择她，或者选择她的练习生很少，这不是啪啪打脸吗？
张文的脸色也不好看，本来想多割一些韭菜的，可是现在，只能割到一小部分的韭菜。
刘总，你挡我的财路，我恨你！
徐青玉见到没人说话，于是问道：“你们没意见吧？”
“没有！”
张文大声说道，直接把顾春燕和姜一婧的声音压了下去，以此作为对徐总监工作的支持。
心口不一，打工人的普通技能。
徐青玉满意的点点头，“好，我马上通知所有练习生，下午2点还是在1号排练厅集合，你们也赶紧回去准备一下，我会在练习生做出选择之前，给你们每人三分钟的自由讲演时间，希望你们能够好好利用。”
“……”
张文低着头走出总监办公室，有失落，有烦躁。
眼看就要收网，结果却发现渔网被割了两个大口子，谁能不郁闷？
顾春燕看见张老师的表情，立刻走了过去，笑着问道：“怎么，担心没人选你吗？放心，到时候我会送你几个练习生。”
张文正因不能一网打尽所有鱼而郁闷，现在听到顾春燕的话，立刻冷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手下败将，谁选你，谁就是不长眼。”
“你……”
顾春燕被怼的满脸涨红，就连脸上的皱纹都加深了几分，最后咬着牙说道：“只赢了一次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谁家过年还不吃顿饺子？这次是我准备不足，下次我一定会赢回来，是不是姜老师？”
姜一婧正在苦恼没人选她怎么办，突然听到身边传来顾老师的声音，一时间没有听清楚，“啊？顾老师你说什么？”
顾春燕对姜一婧的反应很不满，不过还是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我说，下次咱们一定会赢回来。”
“嗯，对。”
姜一婧应了一声，然后向工位走去。
张文也没搭理顾春燕，径直的离开。
顾春燕表情一僵，尴尬的站在原地，没人捧哏的滋味，不好受！
她看着姜一婧的背影，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这人该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吧？
嗯，得敲打敲打对方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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