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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垚将少年放在了他的另一边，魁梧的身材与身高几乎将面前的几人都罩在他的影子里。
尤其是那想要打人的少女，头仰着看他，默默咽了咽口水往后退去。
“我！
我！”
“嗯？”
沈星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眉眼间尽是不耐烦。
“不是我们学校的人？”
少女听到沈星言的声音后身体一抖，整张脸都红了起来往操场外跑去，其余人也跟在她身后一同跑远了。
凌垚奇怪地摸了摸头，显得十分憨直，“我看起来这么凶吗？”
沈星言点了点头，收起了那不耐烦的表情。
“你不是出去集训了？怎么回来了。”
“终于被赶回来了？”
凌垚哈哈一笑，手搭在沈星言的肩膀上，“怎么可能，你可就盼我点好吧。”
少年躲在凌垚的身后，沉默寡言又胆小的样子让沈星言看了就有点头大。
“诶，没事吧，你哪个学校的。”
凌垚倒没察觉到一分一毫瘦弱少年的情绪，大手用力在他的背后拍了拍。
少年被拍得整个身体都要往下倒去。
沈星言不忍直视，偏偏只有凌垚丝毫自觉都没有。
少年忽然伸出手来抓住了凌垚的运动服，抬起的脸上眼冒精光。
“谢，谢谢你。”
收到感谢的凌垚一脸茫然。
谢谢我？
我做了什么谢谢我？
而沈星言敏感地发现了他的脖子似乎还有几道印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划到了一样。
“系统，他这应该是被指甲划的吧？”
【啊？】
系统冒出头来。
【我不知道啊，系统手写上没有写】
“......”
沈星言深呼吸起来。
他就不应该把这个奇葩系统当做小说里那些无所不能的系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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