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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
“细节，说说细节。”
“什么细节？”
许蔷薇冷静地看着那双眼睛。
阿水接过女警的一次性水杯，里头的水冒着恰到好处的热气，阿水笑着说了一声谢谢。
女警坐在阿水对面，提笔的时候先叹了一口气，这才直视阿水的眼睛，她刚开口，却哑了声，突然低头自顾自在笔录记录上写了三个字，阿水的视线飘过去，明白女警擅自跳过了第一个问题。
写完那三个字，女警才又抬头，看阿水。
“说说吧？”
“也没什么好说的呀，我确实是一个妓女，不过最近都没有生意啦，给我发短信的人太过了，我不知道该去哪一个。”
“星星，这是警局，你要端正态度，你这样说我怎么写上去？”
女警看过来的眼神有些同情，这眼神让阿水产生些莫名的愧疚，她眯着眼睛笑，说了抱歉。
“这次好好说。”
“我说的也是实话嘛。”
“接待过多少个客人了？”
“很多，我从七岁就开始做这一行了，数不清的，可以按照最重的程度罚我。”
“什么？”
“恩？”
“几岁？”
“七岁。”
“你的父母……”
女警想问你的父母呢，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头看了一眼笔录记录上方的姓名栏里那三个字，硬生生把问题吞了回去，她几乎流下来眼泪，要知道，鲜少有警察是会同情“坏人”
的，她努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再度开口，“如果你有其他的事情要说，无论什么事情，你可以尽管讲，这里是警局，警察会帮你。”
“没有呀，我没有其他事情要说。”
阿水露出疑惑地表情。
“跟你一起来的人，是你女朋友？”
“啊……是？”
“是还是不是？”
“其实不是，但她说是，那也可以是。”
【??作者有话说】
报告！
我想要一些！
海星！
（乞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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