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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战场上受的伤，”
沈危倒也没瞒着楼还，他随手拿了份报纸，边看边继续说，“腺体受损，需要特续抑制剂才能解决信息素问题。
所以楼还小朋友，以后能别乱动我的东西了吗？”
战场上受的伤？楼还快速回忆，他小时候见到的沈危明明没有这种病，是后来什么时候……
所以沈危喜欢乱玩也是因为这个病的缘故？
听说信息素控制不了的话，好像就会有x瘾。
“那你也不应该……”
楼还刚开口又顿了一下，然后顶着沈危望过来的眼神，“你可以找一位固定的伴侣。”
沈危挑了下眉，没说话。
楼还反应过来：沈危的信息素有毒。
而且沈危好像还有特殊癖好，跟他乱来不会有好结果。
分明是这么想着，楼还的情绪却还是飞速滑落下去：
所以沈危也算是不得已的？
“什么表情。”
沈危奇怪地看他一眼，用手指推了推桌上的杯子，“把牛奶喝了。”
楼还看了会儿沈危，又望向牛奶，眸里倒映出杯里摇晃的奶液，他突然想了八年前的一点小事。
那时候他还刚被交给沈危扶养，整个人小小一只，就这么闷闷地看着沈危，被沈危怎么逗都垮着脸不说话。
看起来应该很不讨喜。
沈危逗了两句似乎觉得没意思，便把楼还一人抛在营地里出去了。
那时楼还以为沈危不要他了，也不哭也不闹，就准备收拾他的破包裹明天走人。
结果等晚上的时候，沈危居然又摸回来了，不仅摸回来了，还不知道怎么的，居然在荒墟搞到了袋牛奶，把它温了倒给楼还喝：“这么小一点，还没隔壁老张的警犬高，以后娶不到omega怎么办？赶紧喝干净了。”
楼还抬起张垮脸，然后手里便被塞进了温热的牛奶。
后来楼还跟着沈危，隔三差五就能喝到牛奶，和牛奶一起被带回来的，还有沈危唇角的伤。
那时候楼还真以为沈危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
结果……结果只是骗小孩儿而已。
楼还抿了抿唇，端起桌上的牛奶一饮而尽，然后突然开口：“沈危，我187。”
沈危翻动报纸的手顿了一下：“哦？还不错。”
“不错什么，”
楼还突然一把扯过沈危手上的报纸，“我比你高了，可以使用信息素，可以和你实力旗鼓相当，甚至可以……”
甚至可以压着你，咬住你的alpha腺体不撒口。
我不再是你的累赘。
但最后，楼还还是没说这些，只是捏着手里的报纸与沈危对视一会儿，突然开口：“我找到我的用处了。”
沈危眯了眯眼：“嗯？”
便见楼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缓缓开口：“沈危，你是不是，喜欢我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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