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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海挣扎了两个月，终于被苏建收了回去，届时汇海已经是强弩之末，因裴青那一句话提醒，何氏向汇海抛出的橄榄枝瞬间断了。
何岚峰坐在办公桌上，他的秘书满脸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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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总，我不知道汇海已经空了。
"
"
他们就是想攀上我们，做那水蛭，想吸我的血，苏建真是打的一手好键盘啊。
"
何岚峰手里的水杯用力放在桌子上，洒出两滩水渍。
"
何总……"
秘书擦了额角的汗水，站在桌前恨不得把自己找个洞钻进去，那时候提出拿下汇海是他的主意，何岚峰突然变了卦，这才把汇海逼出了真面目。
"
没事，你出去吧。
"
他捏了捏眉心，又说。
"
帮我约下青一的经理。
"
"
那个，裴青吗？"
秘书脸上多了一丝沧桑，裴青跟自己老板纠葛很长，又臭又长，不知道多少次约见被拒了，何岚峰仍然不死心。
"
去吧。
"
他挥手，头疼地扒拉着抽屉，翻出一盒止疼药，慢慢到了两片在手心，喝着水吞下。
肖冬带来何岚峰约他的消息时，裴青正在办公室里面跟裴西视频，肖冬推开门听见两个人不知说到了什么东西，脸都笑歪了，他扣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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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那边又发来邀约。
"
"
回了。
"
裴青看都没有看肖冬一眼，看着屏幕露出微微笑。
肖冬侧头，也看见了屏幕上的画面，裴西逗弄着小孩儿，教他跟屏幕这头的裴青打招呼，小孩儿咬字不清，还是叫出叔叔两个字。
"
我还没有说是谁呢……"
肖冬一愣，跟着笑了笑，把自己的平板放在裴青面前，那是公司的邮箱，由他替林易策管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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