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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会……”
“记住——”
“记组……”
“你们的——”
“迷们的……”
反复又练习说了几遍，章昊脱口而出一句中文，“哇，不愧是大学生。”
“莫？”
“没事。”
章昊话锋一转，“你说得很好。”
ZB1走远了，金向昭朝着那位举牌子的女生招手，磕磕绊绊复述，“大家薅，我斯金向昭，感谢你们漂洋过海来见窝，我会记组你们的！”
她顿了一下，又补充。
“我爱你们～”
看台靠前的ZB1粉丝愣了一下，刚才明明没有教这一句，原来是天生就会表达爱的人吗。
其实金向昭想说她只是不会交流的语句，如果说是爱你或者你好这类词语，她会的语种可多了，光是大学时期的留学生就对自己说过不少这样的话。
那位女生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的样子，从包里掏出什么东西往她怀里扔。
“DoDo呀，不要饿咕咕，你很漂亮！”
“什么啊你给了什么？”
身旁同样的几位中粉哆来咪望着金向昭疑惑的表情离开，问。
“旺仔小馒头……”
“哎一古她不会以为包装纸上的人长得像朴灿烈吧。”
准备60m的半决赛检录了，金向昭把吃了一半的零食交给助理保管，对方表情疑惑了几秒问，“向昭哪里来的这个东西？”
“粉丝给的。”
“你今天收了多少粉丝送的东西了？”
助理打趣笑，“我都快成寄存柜了。”
金向昭“嗯…”
一声，像是在思考什么，她该准备回礼的，团队负责的逆应援除外，至少礼尚往来，谁也不欠谁。
从走廊往检录处走的时候碰上了贴有RIIZE姓名牌的成员，金向昭还没有看清名字是谁，对方问候的话语已经说完。
难得遇上不用叫前辈的组合，金向昭心情很好，笑着说了一声“你好”
就打算借过。
“努那有收到我的消息吗？”
“什么？”
金向昭别过头，姓名牌上的字和警告一同闯入大脑：洪承汉，坏男人，离他远一点。
原来坏男人还是个弟弟，金向昭没想搭理，转身就要走，对方靠着墙壁又开口，声线藏着笑意，“努那？”
他是不是破罐子破摔了？金向昭想。
“喂，经纪人找你。”
郑成灿从身后拉走洪承汉的衣领，少见没有礼貌用语。
洪承汉看着消失在光影处的名字，这才回头观察郑成灿，视线上上下下扫了一遍。
“干什么？”
他不悦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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