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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娘陛下不解，“没了，为啥没了？”
“因为，我还没走到天宗，张泽就在半路上挂掉了。”
猫娘陛下，“？”
“当时本就是残躯，只靠一口气吊着，气散了人自然也就无了。”
腐姬眨巴着眼睛幽幽的说道。
猫娘陛下用长长的尾音，疑惑的‘看’向张泽。
张泽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想不起来。
虽然他死了又活，活了又死，但这几辈子的记忆却是没怎么继承。
不管是在洪荒时，还是在白玉县当县太爷，以及这辈子在龙虎山祖坟隔壁揭棺而起时，他的记忆都会被重置到蓝星爆炸之前，飞机坠毁的那一瞬间。
所以问他也是白问。
不过，张泽却能猜到自己在嗝屁前干了什么。
“我猜，我在嗝屁前，请你替我把那万法之源还给了四洲？”
张泽看着腐姬说道。
腐姬猛猛点头。
末了，她还补充道，“放心，这件事也是顶着你的脸干的，人皇传万法的说法就是这么来的！
“
说完，腐姬对张泽比了个耶。
虽然腐姬很贴心，但得到肯定答复的张泽却还是感觉酸溜溜的。
颇有一种，自己冲了会员，准备好设备，开始在线观影，可看到关键时刻，却需要找代打的感觉。
一次带孩子们进入圣土，一次在天宗背对众生，为人族开万法。
两次最后的英雄时刻都是腐姬代劳，而非亲自为之，多少有些不美。
不过
既然是腐姬干的那也就算了，毕竟腐姬永远是对的。
耶。
“你俩等一哈！
我有一个问题！”
猫娘陛下忽然发现了一个疑点。
“在那次地海事件后，你们明明再次相遇，那为何腐姬你和这狗贼这辈子相遇时，没认出来他。”
这个问题似乎有些难度，腐姬想了好久才答道。
“因为我记东西的方式和你们不一样呀。
“除非是四洲意志和地海潮汐这种不可抗力，不然理论上来讲，咱是不会忘记任何东西的！
“有用没用的事，我都会记得，甚至是天空下雨时，那些雨滴的形状和数量。
“这其实是件很麻烦的事情，所以我会将过去的记忆分别打包，然后塞进一个我想象出的大房子的房间里面。
“大房子里有好多好多的房间，过去的记忆被我放入门后的房间，然后再把‘门’锁死。
“虽然还会有个别记忆流出来，但大部分都会被我以这种方式‘遗忘’。
“毕竟咱活了辣么久，什么都记得，日子还过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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