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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戳了！
再戳真的要死了！”
那黑黢黢的鱼忽然开口说话，瞪着眼，嘴巴一张一合，瞧着实在可怖。
向安歌不安地朝后跳了一步，纳闷道：“这鱼会说话诶——”
鱼死死盯着她，怒目圆睁：“死家伙，你吞了我，吸了我的灵力，还要把我吐出来折辱我！”
向安歌疑惑道：“你是什么东西？”
自己肚子里自成一方天地，是天地便会吸收灵气，所以说是自己把这条鱼灵气了，它才会这般小。
“和你一样的上古凶兽，不然你以为你我为何能交谈。”
小鱼的语气带着不屑。
她抬起头，见身边的人都茫然地听着他们对话，她刚刚不自觉就用了一种古老的语言。
“反正你也要死了，做鱼饵也没什么肉，我再把你吃进去吧。”
说完，她还颇为满意地点点头。
这个主意真是好极了！
“诶诶诶！
好汉不吃吐出食……”
向安歌一把抓住它，严肃道：“我是小人。”
“等等，你想要什么？”
小黑鱼摆动尾巴，语气紧张。
见自己目的达成，向安歌也不再卖关子。
这鱼一看就不一般，说不定是他们那群怪鱼的老大。
她笑嘻嘻道：“你能不能把你的同类从那湖泊里迁走？”
“不行。”
听见这个答案的向安歌显然不满意，她撇撇嘴就要把小黑鱼送到肚子里。
小黑鱼着急忙慌解释道：“不是我不帮你，是我族靠灵气而生，那湖泊是个灵泉，你让我们迁走无非是让我们去死……我们虽消耗灵气，可我们的存在也能为那灵泉引来日月之力！”
难怪他们的肉能提升修为……靠的是日月带来的灵力。
“你们……吃人吗？”
小黑鱼不敢放过任何可以生存下去的机会，忙不迭回应道：“我们是百年前通过一处通道来到此地的！
我们一脉不吃，可其几脉就不知了……若是我们吃人，这个地方为何还有那么多人活着。”
居然还分好几脉……
向安歌垂眸沉思，转头询问白野道：“这鱼有吃过人吗？”
白野沉思道：“……我从未见过它们吃人，它们几乎都在水底。”
小黑鱼虽不知他们再说些什么，大抵也能猜到向安歌在求证。
它抢先一步道：“那些会飞的、会走的妖兽是想靠我们所引来日月精华修炼，只要你想，我能控制它们让它们不再害人。”
“为何这里灵力枯竭？不是你们搞得鬼吗！”
她握着小黑鱼的手紧了紧，眼里藏刀。
“那灵泉下头有个秘境，那东西每日都在吸周围的灵气，要不是我们，这周围怕是寸草不生，有树已经很不错了。”
“不好了山主，那些妖兽忽然暴怒，它们在破坏结界！”
一个浑身血淋淋的修士捂着手臂，从不远处传音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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