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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沉默片刻，似乎在消化这个信息。
过了一会儿，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布上：“这里面有五十万，定金。
找到人，或者确认结果，再给你五十万。”
旁边卖气球的大爷吓得差点把手里的气球绳拽断——五十万？这是什么大人物？算命还能赚这么多钱？
林墨看都没看那张卡：“我算命向来是不准不要钱，找不找人得到，不是我说了算。
钱你先拿回去，真有结果了，再给不迟。”
男人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她会拒绝，看她的眼神多了点探究：“你不怕我反悔？”
“你要是想反悔，就算收了钱也没用。”
林墨把照片和长命锁推回去，“这事先放我这儿，三天后你再来，我给你消息。”
男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再坚持，收回银行卡，转身就走，背影很快融入渐浓的暮色里，干脆利落得像一阵风。
“小姑娘，你胆子也太大了！”
大爷凑过来，一脸后怕，“那人一看就不好惹，你还敢接他的活？万一出点什么事……”
“没事，”
林墨把照片和长命锁收好，“他要是想害我，刚才就动手了。”
她能感觉到，男人虽然气场冰冷，但身上没有恶意，只有一种沉郁的执念，跟照片上的女人有关。
收拾好摊子，林墨没首接回家，而是打车去了城南的旧码头。
二十年前的旧码头早就荒废了，如今只剩下一片破败的仓库和布满青苔的栈桥，晚风一吹，带着股潮湿的腥味，还有点阴森。
林墨沿着栈桥慢慢走，神识散开，仔细捕捉着空气中残留的气息。
残阳的余晖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
走到栈桥尽头，林墨停下脚步，眉头微蹙——这里的怨气比长命锁上的浓多了，而且混杂着一股熟悉的气息，跟上次在李萌萌家遇到的那只小狸猫精身上的妖气有点像，但更浑浊，更阴冷。
她蹲下身，手指抚过栈桥的木板，上面有几道很深的划痕，像是被什么尖利的东西抓过。
指尖灵力注入，木板下浮现出淡淡的黑气，凝聚成一个模糊的影子，像是一只巨大的爪子。
“不是人，是精怪？”
林墨喃喃自语。
二十年前，这里难道有精怪作祟？
正想着，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
的声音。
林墨猛地回头，只见一只浑身脏兮兮的流浪猫从仓库角落里窜出来，看到她，警惕地弓起背，喉咙里发出“呜呜”
的低吼。
林墨盯着那只猫看了几秒，突然笑了——这猫左眼是绿色的，右眼是黄色，正是传说中能看见“不干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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