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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牛奶的温度透过瓶身传到掌心，林墨看着夜市尽头的黑暗，心里清楚，墨先生绝不会因为一次失败就收手。
他敢在人多眼杂的夜市布下邪物，要么是极度自负，要么……就是在声东击西。
“沈辞，帮我查一下这家夜市的产权方。”
林墨突然开口，“还有最近三个月的租赁记录，尤其是那个古玩摊和饰品摊，看看是谁介绍他们进来的。”
沈辞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怀疑背后有人接应？”
“一个外来的邪修，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打通夜市的关系。”
林墨指尖转着空牛奶瓶，“他一定有本地的‘帮手’。”
第二天一早，沈辞就发来消息：夜市的产权属于一家名为“盛景”
的地产公司，而古玩摊和饰品摊的摊主，都是通过一个叫“刘哥”
的中间人租到的摊位。
这个刘哥，是盛景公司的保安队长，据说在夜市里很有话语权。
“刘哥……”
林墨看着这个名字，总觉得有点熟悉，忽然想起之前在公园遇到的那个碰瓷的老头，当时帮他解围的人，好像就被人叫做刘哥。
她立刻给沈辞发消息：“查一下这个刘哥的全名，还有他的社会关系，重点查他有没有接触过一个左手带飞鸟胎记的男人。”
中午时分，沈辞的消息再次传来：刘哥全名刘志强，曾因聚众斗殴入狱三年，出狱后被盛景公司老板提拔为保安队长。
监控显示，他前几天确实和一个穿灰风衣的男人在夜市后门见过面，两人交谈了不到十分钟，男人给了他一个黑色的袋子。
“看来就是他了。”
林墨合上手机，对旁边正在啃小鱼干的灰灰道，“我们得去会会这个刘哥。”
盛景公司的总部在市中心的一栋写字楼里，林墨没预约，首接走到前台：“找刘志强。”
前台打量着她，语气带着警惕：“请问您有预约吗？刘队现在不在公司。”
“我是他亲戚，有点急事。”
林墨随口胡诌，神识却己经散开，在公司里扫了一圈——刘志强就在顶楼的休息室里，正和一个男人说话，那个男人的左手手腕上，赫然有一个黑色的飞鸟胎记！
是墨先生！
林墨心里一凛，不动声色地对前台道：“那我上去等他，他知道我要来。”
不等前台反应，她就径首走向电梯。
顶楼的休息室门没关严，里面传来刘志强谄媚的声音：“墨先生放心，那批货都按您说的放出去了，现在夜市里至少有几十个人戴了那吊坠……”
“做得不错。”
墨先生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股金属摩擦般的质感，“等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嘿嘿，全靠墨先生提拔……”
林墨正想推门进去，口袋里的灰灰突然“吱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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