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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哥……”
看到来人，古艳歌苍白的脸上终于绽放出一抹真切的笑意，“能再见到你，总算是了却了一件憾事。”
沈长生刚想说些什么，却敏锐地感受到身旁林傲天身上散发出的一股若有若无的凛冽杀气。
他看向林傲天，首接问道：“为什么不把她封印起来？”
“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林傲天声音冰冷，打断了他，“取之于天地，最终，也当还之于天地。”
“长生哥，这是我的选择。”
古艳歌轻声说道，她的目光清澈，仿佛看穿了沈长生心中所有的孤独与挣扎，“我己经度过了最灿烂的一生，看过最美的风景，这样的结局，很好。”
她凝视着沈长生，眼中带着一丝怜惜：“所有人都渴望长生，可万一……长生本身就是一种错呢？能再见到你，我己经心满意足。
你走吧，剩下的时间，我想和傲天单独说几句话。”
沈长生沉默了。
他看了一眼林傲天那双复杂的眼睛，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即将化道的古艳歌，最终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转身撕裂空间，回到了自己的小天地之中。
随着他的离去，宇宙深处只剩下最后的两人。
“傲天，”
古艳歌的气息越发微弱，“你这一世，得罪了太多禁区，等你晚年，恐怕会有滔天大祸。
陈长生……他走出了自己的道，到时候，他会成为你的援手。”
“我不需要援手！”
林傲天断然拒绝，帝者的无上骄傲不允许他依赖任何人，“我是当世大帝，当横推世间一切敌！
纵然他能另类成道，在这一世，也终究不是我的对手！”
“傲天……”
古艳歌最后看了他一眼，脸上是无尽的眷恋。
“我走了。”
话音落下，她的身躯骤然化作亿万光点，如同一场绚烂的烟火，在林傲天怀中消散，回归于冰冷的宇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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