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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他的绩效栏还一片空白，而UIU的季度报告截止日就快到了。
他弯腰捡起那张纸，轻轻拍在艾伦胸前。
“听着，”
他叹了口气，“把‘物理常数逆转’改成‘观测数据异常’，‘地球有意识’换成‘尚未证实的生态反馈假说’。”
艾伦眨眨眼，突然反应过来：“你要帮我改一份？”
斯戈兰特己经坐回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打。
“不是帮你。
是我这个月正好业绩不够。”
“记得作者栏写我们俩的名字。”
斯戈兰特最后按下保存键。
“好的！
好的！”
他们随后把文档交给凯奇审阅。
凯奇：“好吧。
你们又给我塞了什么烂摊子？预算听证会下周就开始了，我需要的是功劳，不是更多需要花钱的问题。”
艾伦：“这次不一样！
不是又一个会唱歌的土豆或者让人莫名悲伤的邮筒。
这次是大的。
巨大。”
凯奇默默地看完他们写的文档。
凯奇：“所以，你们的提案是什么，特工？写一份报告，标题是《申请收容地球》？然后呢？把整个星球用锡纸包起来？还是给太阳系写封信要求退货？”
斯戈兰特：“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先生。”
凯奇：“那是什么意思？你要怎么指望国会的那些老爷给我们拨款？来收容地球？”
艾伦：“但是，先生，如果我们能证明这一点，这将是超常物理学最伟大的发现！
UIU将彻底改变边缘地位！”
凯奇：“UIU会彻底变成精神病院！”
斯戈兰特：“先生，那些无法解释的巧合，还有生态圈……你难道从来没怀疑过？地球简首就像察觉到我们正在向太空发展似的……像一个母亲拦住了向院子外爬出去的婴儿。”
凯奇：“啧……那级别定为猜想。
塞进数据库最底层，然后，你们跟着我去处理俄亥俄州那个新案子。”
艾伦：“什么案子，先生？”
凯奇：“一个能让所有靠近它的人疯狂背诵莎士比亚十西行诗的……除草机。
那才是我们UIU该处理的“地球级”
威胁。
现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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