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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比许多女子还要好看多了！”
顾秋白继续说道。
这话就这么被赤裸裸的说出来，谢旻不禁有些怀疑，这与方才的顾秋白，是同一个人么？
“比那位清荷姑娘还要好看么？”
谢旻挑眉，语气中带着戏谑。
顾秋白知道，这人是在翻旧账，当初自己逛青楼的旧账。
“我记得当时你们两个都要抱一块了，我当时来的太早了些，若是我晚点来……啧啧啧。”
“不会！”
顾秋白反驳的很快，“我当时已经心悦你了。”
谢旻的嗓子仿佛被噎住了般，他没想到，那时候他就……
顾秋白：“从前我一直觉得，若是你知道了我对你的感情，会厌恶我疏远我。”
“不会，我怎么可能会厌恶你！”
“你不会吗？”
顾秋白看向他，眼中带着点委屈。
“那你为何要离开九嶷山？难道不是为了疏远我么？”
谢旻眼中闪过慌乱，顾秋白什么都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即使是冬日，正午的阳光依炽热。
空气中萌生了一热流，吹的人脸红。
“小狐狸，你不必自责。”
顾秋白露出笑来，“我从前想着，将这份感情一辈子藏在心里不说。
可你说出来了，我知道了不是我一厢情愿，我便知足了。”
“我怕失去，怕你知道了离开。
从前师傅离开了，我关了自己好久。
后来我遇到你了，我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
后来你离开了，我在雪泽宫想了好久，才敢去找你。
我猜到了你为什么离开，我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能再伪装的好一点。
在今天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将这份见不得人的感情说出来。”
“谢旻，比起你离开，我更怕你死了。
那日丹邱，如果你真的死了，我……”
顾秋白将未说完的话咽了下去，“所以，你别让自己死了。”
谢旻看着他，他从来不知，顾秋白是这样的想法。
他眼中的顾秋白，强大聪明，他从不知他是如此的脆弱……
他从来不知，他这一百多年的陪伴，在他心中竟如此重要。
“顾秋白，我不会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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