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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哥？"
樊胜美笑了，笑意却没到眼底，"
他拿着裸贷的钱去赌博的时候，想过我是他亲妹吗？他让你们被人堵门的时候，想过你们是他亲爹妈吗？妈，醒醒吧，他毁不了我，也不该毁了你们的晚年。
"
这时，嫂子带着雷雷找来了，身后跟着躲躲闪闪的哥哥樊胜英。
"
樊胜美！
你凭什么不救胜英？那可是你亲哥！
"
嫂子又开始撒泼。
樊胜美没理她，只是看着樊胜英："
西十万我会给，但这是最后一次。
从今天起，你我断绝兄妹关系，你再惹任何麻烦，都跟我没关系。
"
她对门口的保安使了个眼色。
两个保安走上前，站在樊胜英面前，其中一个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是昨天黄毛一伙人被警察带走的画面。
"
樊先生，听说你还欠着赌债？还借了裸贷？"
保安语气平淡，"
我们老板认识不少道上的人，如果你再敢骚扰你父母和妹妹，不用别人动手，我们就能让你这辈子都站不起来。
"
樊胜英吓得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嫂子也不敢说话了，拉着雷雷缩在一旁。
樊胜美看着他们，心里最后一丝牵绊也断了。
她转身对父母说："
我下午的火车回上海，有事给我打电话，但别提他。
"
走出小区时，阳光刺眼。
樊胜美抬头看了看天空，深深吸了口气。
空气里没有了老家的煤烟味，只有淡淡的草木香，像极了空间里的气息。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真正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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