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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继续坐在小吃店门口。
很快，猎物就主动上钩了。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们桌前，正是前几晚那个油头粉面的西装男。
他脸上堆着标准化的廉价笑容，像个人形广告牌，手里捏着一沓宣传单。
“两位，打扰一下。”
他将目光锁定在两人身上，尤其是顾星瑶，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艳和贪婪。
“我看两位气度不凡，有兴趣换个环境，到国外发展吗？”
林渊没说话，破妄之瞳下，此人身上缠绕的妖力像发霉的苔藓一样，紧紧依附在人类那微弱的生命气息上。
【被妖魔附身了？还是单纯的傀儡？】
【算了，不重要，反正最终要被切开的。
】
星瑶则立刻进入了状态，她故作惊讶地微微张开红唇：“哦？你又是做什么的？”
那双含着泪痣的眼睛眨了眨，流露出一副不谙世事的纯真与好奇。
油腻男一看有戏，立刻将宣传单递上，打开了话匣子：“我是密邦跨国基因集团的HR，我们公司，专为你们这种有才华的年轻人，提供一个展现人生价值、实现阶级跃迁的绝佳平台！”
他唾沫横飞地复述着那套传销话术，每一个字都和前几天一模一样，充满了对智商的侮辱。
顾星瑶故作惊喜地捂住嘴，声音娇媚：“真的吗？听起来好厉害！
我们正愁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呢。”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肘碰了碰林渊，“亲爱的，你觉得呢？”
林渊推了推眼镜，惜字如金地吐出两个字：“看看。”
油腻男大喜过望，他感觉自己钓到了两条大鱼。
一条美艳绝伦，一条虽然冷淡，但那股子精英气质，一看就是高级货。
“太好了！
这样，我正好要带一批新人去我们的‘迎新基地’参观，两位要不要一起？眼见为实嘛！”
他热情地发出邀请，生怕嘴里的肥肉飞了。
顾星瑶和林渊对视一眼，后者用指节在桌上极轻地敲了一下，表示同意。
“好呀！”
顾星瑶一口答应下来，笑得花枝乱颤，“那就有劳你带路啦！”
油腻男胸脯拍得邦邦响：“放心！
跟着我，保证你们前途无量！”
他领着两人离开小镇，一路朝荒僻的镇子边缘走去。
路上，他还在不停地吹嘘，说自己己经“帮助”
了多少迷茫的年轻人找到了人生方向，让他们住上了大房子，开上了豪车。
林渊与顾星瑶沉默地跟在后面，一个在心里给这套话术打着分，一个则像只伪装潜伏的狐狸，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猎物最后的蹦跶。
最终，他们被带到了一处荒废的屠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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