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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要亲自来？！”
“对，亲自还钱。”
陆渊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
电话那头，琉璃和红发少女面面相觑。
“他……他说要来还钱？”
红发少女咽了咽口水。
琉璃的呆毛突然竖起：“不对！
这语气怎么像是要来砸场子的？！”
——
三十分钟后，破旧的【深蓝公司】招牌下。
“就是这儿？”
陆渊抬头看了看摇摇欲坠的小楼，门口还贴着“催债必胜！”
的标语。
小应龙嗅了嗅：“老大，里面就两个小姑娘，一个红毛，一个蓝毛。”
陆渊推门而入。
“欢、欢迎光临深蓝金融！”
星野琉璃一个激灵站起来，双马尾因为紧张而微微抖动。
红发少女则警惕地挡在前面，手里还攥着一根……魔法棒？
陆渊扫了一眼办公室——破旧的二手全息投影仪，墙上贴满“打倒赤红集团”
的标语，角落里堆着泡面箱。
“你们就靠催收坏账对抗赤红集团？”
他挑眉。
琉璃的脸涨得通红：“我、我们只是……”
“还是魔法少女？”
陆渊打断追问道。
这下两人脸都涨得通红，这跟在大庭广众之下裸奔没区别了。
红发少女的魔法棒“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办公室里陷入诡异的沉默。
小应龙用爪子戳了戳泡面箱子，发出哗啦的响声。
陆渊看着这两个年龄可以当自己孙女的小女生，眉眼一挑。
“还债可以，但你们得给我当秘书。”
陆渊到现在也还没见过艾莉丝，听黑鸦说是现在人老珠黄了，不想破坏当年在神使心中的美好形象。
切，你刚捏爆了几只天使，谁敢继续给你当秘书，不要命了。
小应龙在心里默默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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