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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瑾刚洗掉身上的泡沫，听到她的问题后疑惑眨了眨眼睛:“生气？”
光是看着他懵懂的眼神，她都知道问题的答案。
这孩子脾气是真的很好。
好欺负又好哄而且还不记仇。
沐挽芊突然很好奇，又在他的唇上轻啄一下，开口问道“宝宝有生过气吗？”
其实还是有的，虽然大多时候都能够自己消化下来，毕竟只要是人，就总会有生气的时候。
他轻轻点头。
“那，宝宝生气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呀？”
言瑾思考了一下，但他生气的时候也不至于照镜子观赏自己生气的神情，所以只能猜测:“应该……和平常差不多吧。”
毕竟他很少真的生气，就算生气也不是像旁人那样发火，生气的时候可能更多的是沉闷的不说话。
和平常差不多？
沐挽芊咀嚼着这句话，然后瞪大了眼睛:“那你现在该不会是偷偷在生我的气吧！”
他慌忙摇头:“没有的，我没有生过姐姐的气。”
沐挽芊眯着眼打量他的表情，确定没有异常才重新开口:“那我欺负你戏弄你的时候，你难道也没生过我的气吗？”
他本能的摇摇头，尽管记忆里好像有过，在他以为姐姐在捉弄自己的时候，似乎是生过气的。
不过……可能也不算生气，更多的是觉得羞耻之类的吧。
“是不是就算我对你做一些过分的事情，宝宝也不会生气呀？”
听得他一惊。
“过分？”
还要有更过分的事情吗？
虽然沐挽芊也知道自己对他做的桩桩件件都不算什么好事，但生而为人就总会有一些难以启齿的欲望在。
“姐姐……可以不……不做吗？”
光是刚刚那件就已经让他后怕了，还要做更过分的，他实在有些不敢。
“你都不先听听的嘛？”
她撅起嘴嘟囔着，有些耍起小性子。
见到姐姐不开心的小表情，他又有些无措，很快的缴械投降:“姐姐……想怎么做？”
她的眼睛一瞬间亮起，他果然还是那个很乖的小孩:“宝宝可以帮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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