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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和陈师兄过来时，他就这样了。”
万翊说着伸手在裴之衔的眼前晃了晃。
“裴师弟，大宗主喊我们过去。”
柳盈霜说。
然而，裴师弟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继续幽幽地望着虚空。
柳盈霜：“……”
“你和裴师弟关系最好，你不知道他怎么了吗？”
万翊问江持叙。
江持叙摇头，“我倒是想知道，你看他这样像是会让我知道吗？”
“我还是第一次见裴师弟露出这么，这么……”
万翊思考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裴师弟，没什么大不了的。
打起精神来。”
“对啊，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江持叙说，“你知道吗？昨天师门里有个比你还自恋的人，他到处问灵宠觊觎他的美好的肉.体怎么办。”
“谁呀，这么自恋？”
万翊问。
“那我哪知道，都变声了。
反正我还是昨天才知道，师门里有比老裴还自恋的人，哈哈哈哈。”
陈默：“可能是哪个看话本看得臆想过度的自恋狂吧。”
裴之衔：“……”
“裴师弟，你怎么不笑啊？”
万翊问，“这都不像你了。”
“看来裴师弟被打击得不小，换做平时他早开嘲讽了。”
“老裴啊。”
江持叙是几人中，年龄和裴之衔最为相近，他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
“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有什么你就说，能帮的，我们几个肯定帮你。”
万翊和陈默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再说了，你年纪小，经历的事少。
可能你觉得天大的事，根本就不是事。”
万翊也一副过来人的口吻。
他们几人当中，柳盈霜是最为沉稳，也是最为年长的。
柳盈霜今年26岁，万翊24岁，陈默23岁，江持叙20岁，而距离裴之衔19岁的生辰还有五六个月。
在几人看来裴之衔身上散发着一股少年人奇奇怪怪的忧愁。
最后还是江持叙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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