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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扬脱口而出道。
尽管杜扬平时很咋呼，面对考试也会哭天撼地，可考上明港大学的人能差到哪里去？方宛白并不意外杜扬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可能吧。”
方宛白没再当不知道，而是点头应了。
杜扬觉得奇怪：“认识就认识，不认识就不认识，什么叫可能认识？”
“因为我不知道他们认不认识。”
方宛白放下筷子，看着杜扬道：“你还记得元旦我们出去玩吗？”
元旦三天假，杜扬和方宛白爬山去了，虽然累，但杜扬玩的很开心。
“记得。”
杜扬道。
“山上露营那晚，扬扬你在和家里人视频。”
杜扬记得这事，不单是山上信号太差，他要不停走动找信号，还因为他有叫方宛白和家里人打招呼：“后来小姑发消息给我，让我有空带你回家吃饭。”
方宛白说行，继续道：“我看过你家的客厅。”
“欸？”
杜扬还没上心，笑呵呵地说：“我朋友圈发过，小白你看过很正常。”
方宛白表情严肃下来，否认道：“我不是在你朋友圈看到的。”
杜扬不笑了，表情疑惑：“那是在哪？”
不等方宛白回答，杜扬先知道答案了：“山风。”
“对。”
方宛白补充说：“而且一年前我就看到过了。”
一年前杜扬还在上高中，并不认识方宛白，方宛白没理由说假话骗他。
可杜扬很确信他不认识山风，那山风哪里来的照片，难道是喻明之的朋友？
但问题是，这么多年喻明之只带顾琼英去过家里。
见杜扬不说话了，方宛白没干坐着，他拿出手机，点开山风的朋友圈，找到那张客厅图给杜扬看：“扬扬你看。”
杜扬拿过手机，眉头紧蹙。
这的确是老宅客厅，拍摄角度很随意，像是坐着随手一拍的，最主要的，是杜扬觉得这张照片有点眼熟。
杜扬手指左滑，准备退出图片模式，把手机还给方宛白。
然而就是这一退，杜扬眉皱成了川字。
山风的动态列表映入眼帘，杜扬不再感觉眼熟，他找到了熟悉感的来源。
山风朋友圈发过的照片、视频，杜扬全看过，这是一个复制粘贴来的朋友圈。
“山风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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