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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懂？就像买教辅说是自愿，不买的罚抄十遍，这叫哪门子自愿？
忽然教室后排传来收拾文具的声响。
李萌锐利的目光立即锁定了季杨杨——这个和方壹凡并列的重点关注对象。
"
季杨杨，你要回家？"
李萌声音陡然拔高。
"
您不是说自愿参加吗？"
少年漫不经心地回答。
"
老师们牺牲休息时间免费辅导，你们就这样回报？"
李萌痛心疾首地质问，"
还是说你觉得自己能考清华北大了？"
在班主任的逼视下，季杨杨沉默片刻，最终还是坐回了座位。
方壹凡偷偷勾起嘴角：果然不出所料。
见无人再敢挑战权威，李萌满意地点点头。
“既然全班同学都选择参加晚自习，那就去把书包拿进来准备上课吧！”
方壹凡舒展着身体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这时，李萌锐利的目光扫了过来，语气阴沉：“方壹凡，你想干什么？”
方壹凡咧嘴一笑，一本正经地回答：“去拿书包啊，高三了，时间宝贵，得争分夺秒！”
李萌太了解他了，这种鬼话怎么可能信？考试时睡觉、提前交卷……想到这些，她的太阳穴隐隐作痛。
她瞪了方壹凡一眼，没好气地说：“少在这儿耍贫嘴！”
随后拍了拍手，对全班说道：“好了，大家去取书包，休息一会儿，准备上晚自习。”
说完，便转身回了办公室。
乔英子走到方壹凡身旁，眼中带着调侃的笑意：“你刚才怎么不说你不参加晚自习？反正又不是强制性的。”
方壹凡撇撇嘴，哼道：“你觉得我会那么傻？从小到大，‘自愿’的事情我哪次敢拒绝？”
乔英子心情不错，至少不用回家面对妈妈。
现在关系还没缓和，回家反而压抑，待在学校更自在些。
方壹凡挑眉看她：“看你这样子，好像还挺乐意上晚自习？”
乔英子撇嘴叹息：“换作是你，肯定也不愿意回去。
一回家，桌上堆成山的卷子正等着呢！”
不过留在学校学习，至少心情能轻松点。
方壹凡凑近她，悠悠道：“你怎么知道今晚逃得过那些卷子？”
乔英子眼角一抽，挥拳朝他砸去。
方壹凡敏捷一闪，堪堪躲开。
“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她气鼓鼓地瞪着他。
方壹凡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别担心，说不定你妈心疼你，不让你熬夜呢？”
乔英子无奈摇头：“她是舍不得我遭罪，所以天天用药膳‘滋补’我。”
说到这儿，她咬紧牙关，一脸愤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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