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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听玉的话音刚落，面前的虚空中就缓缓出现一个身影。
不断扭曲变化著。
不可名状选择了小生物曾经幻想中最像人类的存在，慢慢现出身形。
江听玉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五官有种似人非人超出常识的漂亮。
头髮很长，黑的很虚无，像会流动的墨水，隨意披散在前胸后背。
肌肤白到发青发灰，八块腹肌码地整整齐齐。
下面就是密密麻麻，轻轻蠕动的黑色触手。
江听玉伸手想咬触手，一根触手主动上前钻入她手中。
手感冰凉光滑，没有滑腻的粘液。
突然间，触手上睁开了密密麻麻的眼睛，全都直勾勾盯著她。
他的声音响起：“你想要，可以有。”
江听玉被嚇了一跳，下意识就把手里的触手扔掉，浑身冒出鸡皮疙瘩。
触手上的眼睛闭上，又恢復了乌漆麻黑的模样，缠著江听玉的手臂。
江听玉也没管，看著他的眼睛，黑直的长睫，眼球整个都是黑的，空洞的黑。
“这就是你真实的样子？”
“不是。”
江听玉脑海里听到声音，但他没有张嘴。
见她表情呆呆的，不可名状靠近她，双手將她抱到怀里。
他变化的身形高大，能把江听玉整个人都挡住。
江听玉摸摸他的脸，又摸摸自己的大腿，触感一样，但是他的没有温度。
“那你叫什么名字？”
“你知道我的名字吗？我叫江听玉。”
不可名状没有名字，但可以自己取。
他低垂眉眼，看著江听玉，漆黑的眼球看不出情绪，但异常地温柔：“我叫，成故。”
江听玉见他还是没张嘴，开始扒拉他苍白的唇。
“你没张嘴，是怎么说话的？”
成故配合地张开嘴，江听玉觉得自己看到了黑洞。
什么也没有，怎么连舌头也没有？
下一瞬，成故黑洞般的口腔里就出现了长长的舌头。
腥红柔软，灵活自如，带著水润，舔上了江听玉的脸蛋。
成故的声音如同囈语幻听：“只要你想要，我都可以给你变，江听玉，宝贝。”
江听玉懵了一下，把脸上的水蹭到他的脖颈间，成故享受地眯了眯眼。
江听玉抬起脸看他，眼中满是兴奋。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想让你变成什么样，你就能变成什么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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