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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这时，一道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女声飘进了他的耳朵。
“你们这明显是欺诈消费者的恶劣行为。
要是我把这事告到工商局，到时候，不但能让你丢掉这份工作，整个商场都得跟着受牵连！”
这声音……李康凯脚步一顿，脑海中迅速开始搜索，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嗯，真的有点耳熟。
“等一下，一鸣。”
李康凯猛地停下脚步，大声叫住正准备快步下楼的秘书。
张一鸣听到喊声，立刻回过头，一脸茫然地看着李康凯，眼中满是不解，问道：“咋了？”
“我跟你一起去瞧瞧。”
李康凯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语气坚定地说道。
这可让张一鸣纳闷极了，在他的印象里，平时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李康凯向来是根本不屑一顾的。
可今天，怎么突然对这事儿产生兴趣，还非要亲自去看看呢？
不过，他虽然和李康凯是铁哥们，但此刻他的身份是秘书，不该多问的事，自然没必要多嘴。
“行。”
张一鸣爽快地应道。
两人快步走到前台时，只见女导购被苏皖月说得面红耳赤，嘴唇微微颤抖，却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只能站在那里干瞪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张一鸣看着眼前的混乱场面，一脸严肃地问女导购。
女导购一看到张秘书，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珠子一转，连忙先下手为强，抢先说道：“张秘书，有顾客故意来捣乱，您赶紧吩咐保安把他们赶出去吧！”
张一鸣的目光在头发散乱、还在地上撒泼打滚的赵桂花，衣着整洁、文质彬彬的陆则涛，以及外表看起来娇弱却言辞犀利的苏皖月身上一一扫过。
随后，他又将目光投向身旁的李康凯，请示道：“李总，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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