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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满敷衍答道。
五年前，周满为了讨程渊开心，为他做了一桌子菜，很难吃，他吃都没吃，反倒叫下人先尝了口，后面全部倒掉了，程渊家里有聘来的顶级大厨，重新做菜，他才能入口。
他是个很挑的人。
而周满是个很将就的人。
在她看来，能填饱肚子就行，程渊叫人倒掉饭菜时，当着她的面，她就在边上看着自己辛苦一天的劳动成果进了垃圾桶。
想到这里，周满又不开心了，她瞥了眼程渊，冷嗤：“但想必，我的饭菜入不了程总的口。”
“能做给我吃吗？”
想得美呢，她现在凭什么要听他的话，周满暗暗翻了个白眼，“程总忙，我也有自己的事情，时间上应该凑不到一起。”
程渊想说什么，但没说出口，从兜里掏出一支药，道：“汉山虫多，你皮肤又敏感，带上吧。”
周满隐隐有些触动，从前，都是她为程渊准备这些，而他从来看不见自己。
不收白不收，他欠自己的。
周满伸手接过，“谢谢。”
两个人好像没话聊了，就沿着街道，顶着路灯一起往前走，气氛莫名显得恬静美好。
一通电话打破了宁静，周满接通电话，“希月，怎么了？”
“我靠，程渊那个渣男要和黎舒订婚了！
我的妈呀，黎舒可是我入行的启蒙人物，她演的《匍匐的少女》我刷了n遍，我真哭了。”
周满一瞬间宕机，愣愣反问，“你怎么知道？”
“微博都瘫痪了，姐，黎舒亲自晒了自己的订婚戒指和与程渊的贴脸照。”
程渊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低头看向电话，周满下意识捂紧手机，神色变得无比冷淡，“晚点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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