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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霆轻轻抱着叶婉宁颤动的双肩，安抚拍背。
“我在，我不会有事的，我没事，我也不会死。”
温柔轻哄，仿佛对待手心里的珍宝。
顾小凡端着水杯进来，自己爬上床，学着顾淮霆的动作和语气。
“妈妈别怕，小凡在，小凡保护你，帮你打跑坏人。”
叶婉宁吸着鼻子，眼圈泛红，一只手拉着一个。
顾淮霆直接擦掉叶婉宁眼里的泪水，“喝点水，缓缓。”
“噩梦都是反的，都是假的。”
“希望一切都是假的，顾淮霆，你没有事情瞒着我吧？”
叶婉宁不安逼问，眼底满是担忧。
每一次自己的噩梦都应验了，她相信自己的直觉，不是假的。
“没有，是不是吓着了？”
顾淮霆捧着叶婉宁的脸，神色担忧。
叶婉宁摇头，扑进顾淮霆的怀里，揪着他的衣服，眼泪浸湿一片。
太可怕了，没有一点安全感。
接连两天顾淮霆去哪里，叶婉宁就跟着去哪里，像一个小尾巴一样。
叶婉宁身后也跟着一个小尾巴，就是顾小凡，小小的他也很不放心叶婉宁。
妈妈的不安，顾小凡都看在眼里，心中大概知道，一定是担心爸爸和那个坏女人跑了。
晚上顾小凡特意等叶婉宁洗澡的时候，单独和顾淮霆说话。
他站在床上叉着腰，比坐在书桌前写信的顾淮霆高出一个头来。
“爸爸，你停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顾淮霆停下钢笔，盖好笔帽，凤眸里尽是温柔。
“刚好，我也有话和小凡说。
这样你先说，然后我再说。
可以吗？”
顾小凡小眉毛飞扬，指着顾淮霆的鼻子命令道：“爸爸，你不可以和那个坏女人见面了！
我看到你的口袋里面有她的发卡！
妈妈都做噩梦了！
你要是再这样，我和妈妈就不要你了，你坏！”
顾淮霆摸着自己的口袋，发卡不见了。
顾小凡摊开手，一枚珍珠发卡在小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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