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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是我呢？”
一字一句，如同一记惊雷，炸裂于所有人心中。
即便是慕珩此刻脸上的疤痕依然清晰，但人群中还是有人惊呼了一声：
“宁王！
是宁王！
宁王没有死！”
此刻，连耳畔吹过的风，都似乎变了方向。
“苍洛关山？哈哈哈哈，好一个苍洛关山啊！
四弟，原来你也是这般心思深沉的人啊！”
慕辰的脸上依旧平静，就好像一切的一切，似乎死亡都是他所不在意的事情。
“若不是二哥行径违背天道，今日之事也断然不会发生。”
“天道！
啊哈哈哈，你们一口一个天道，可是知道这天道不过是也是强取豪夺，玩弄人心的把戏？”
“你我都是愚蠢而无知的人，信了这天道可以带来的公平正义！
可这世间，哪里有什么公平正义？皇权，贱民，公平么？你若不是做了顾远的儿子，她若不是天祥的公主，你觉得今日的这一切，所谓你们的衣食无忧，高人一等会发生么？”
“哈哈哈哈，天道，这世上最可笑的就是天道！
人人皆为牛马，人上人从一开始就是确定的啊！”
“这天道倒是给了我重生的机会，可不还是安排了老子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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